目送车影离去，程奕鸣的脸色渐沉。大概是收纳的时候忘了。

“你是什么人？”一个消防员问。虽然他能听出来，严妍的语气里有一些赌气的成分。

她虽然知道神秘人与程奕鸣受伤的事脱不了干系，但也只限于知道而已。祁雪纯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，忽然抬步往外。

好吧，他要这么说，她再坚持帮忙反而是对艺术家的不尊重了。除非卖了房子，可唯一的住房卖了，李婶养老怎么办？

“严姐，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，“都查过了，没有发现程皓玟的账户里，有任何有关程家股份的交易。老板娘带着两人走上三楼，穿过过道，来到一个房间。

忽然，那个身影迅速转身，往外离去。她已经很生气了，再说下去，气氛会越来越僵。